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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家评注《孙子兵法》之十五 《火攻篇》

十家评注《孙子兵法》之十五


一一一孙宁辑《火攻篇》



火攻篇题解:

曹公曰:以火攻人当择时日也。王晳曰:助兵取胜,戒虚发也。张预曰:以火

攻敌,当使奸细潜行,地里之远近,途径之险易,先熟知之乃可往。故次《九

地》。


孙子曰:凡火攻有五,一曰火人。

杜佑曰:与敌陈师,敌旁近草,因焚烧之,战之助也。李筌曰:焚其营杀其士

卒也。杜牧曰:焚其营栅,因烧兵士。吴起曰,凡军居荒泽,草木幽秽,可焚

而灭。蜀先主伐吴,吴将陆逊拒之于夷陵,先攻一营,不利,诸将曰,空杀兵

耳。逊曰,吾巳晓破敌之术矣。乃勅各持一把茅,以火攻拔之一尔,势成通率

诸军,同时俱攻,斩张南冯习及胡王沙摩柯等,破四十余营,死者万数(刘)

备因夜遁,军资器械略尽,遂呕血而殂。梅尧臣曰:焚营栅荒秽以助攻战也。

何氏曰:鲁桓公世,焚朱娄之咸丘,始以火攻也。后世兵家者流,故有五火之

攻,以佐取胜之道也。如后汉班超使西域到鄯善,初夜,将吏士奔虏营,会天

大风,超令十人持鼓藏虏舍,后约曰,见火燃皆当鸣鼓大呼,余人悉持兵弩,

夹门而伏。超顺风纵火,前后鼓噪,虏众惊乱,超手格杀三人,余众悉烧死。

又皇甫嵩率众讨黄巾贼张角,嵩保长社,贼来围城,嵩兵少,军中皆恐,召军

吏谓曰,兵有奇变,不在众寡,今贼依草结营,易为风火,若因夜纵火,必大

惊乱,吾出兵击之,其功可成。其夕遂大风,嵩乃约勒军士,皆束苣乘城,使

锐士间出围外,纵火大呼,城上举燎应之,嵩因鼓而奔其陈,贼惊乱奔走,大

破之。又,五代梁太祖乾宁中,亲领大军由郓洲东北,次于鱼山,朱宣觇之,

即以兵径至,且图速战。帝军出砦,时宣、瑾已陈于前,须臾东南风大起,帝

军旌旗失次,甚有惧色,帝即令骑士扬鞭呼啸,俄而西北风骤发,时两军皆在

草莽中,帝因令纵火,既而烟焰亘天,乘势以攻贼陈,宣瑾大破,余众拥入清

河,因筑京覩于鱼山之下。又,后唐伐蜀,工部任圜,以大军至汉川,康延孝

来逆战,圜命董璋以东川懦卒当其锋,伏精兵于其后,延孝击退东川之军,急

追之,遇伏兵,延孝败,驰入汉州,闭壁不出。西川孟知祥以兵二万与圜,合

势攻之。汉川四面树竹木为柵。三月,(任)圜陈于金雁桥,即率诸军鼓噪而

进,四面纵火,风焰亘空,延孝危急,引骑出陈,于金雁桥又大败之。张预曰:

焚彼营舍以杀其士,火攻之先也。班超烧匈奴使者是也。


二曰火积。

杜佑曰:烧其积蓄。李筌曰:焚积聚也。杜牧日:积者积蓄也。粮食薪芻是也。

高祖与项羽相持成皋,为羽所败,北渡河,得张耳韩信军,军〈于)修武,深

沟高垒,使刘贾将二万人,骑数百,渡白马津入楚地,烧其积聚,以破其业,

楚军乏食。隋文帝时,高颍献取陈之策,曰,江南土薄,舍多茅竹,所有储积,

皆非地窖,可密遣行人,因风纵火。待彼修葺,复更烧之,不出数年,自可财

力俱尽。帝行其策,由是陈人益弊。梅尧臣曰:焚其委积,以困芻粮。张预曰:

焚其积聚,使芻粮不足,故曰,军无委积则亡。刘贾烧楚积聚是也。


三曰火辎,四曰火库。

杜佑曰:烧其辎重。使奸人入敌营,烧其兵库。李筌曰:烧其辎重,焚其库室。

杜牧曰:器械财货及军士衣装,在車中上道未止,曰辎;在城营垒已有止舍,

曰库。其所藏二者皆同。后汉末,袁绍相许攸降曹公日,今袁氏辎重有万余,

两车屯军不严,今以轻兵袭之,不意而至,焚其积聚,不过三日,袁氏自败。

公大喜,选精骑五千,皆用袁氏旗帜,御枚缚马口,从间道出入,抱束薪,所

历道有问者,语之曰,袁公恐曹公抄略后军,遣兵以益备。问者信以为然,皆

自若。既至围屯,大放火,营中惊乱,因大破之,辎重悉焚之矣。陈皞曰:夫

敌有爱惜之物,亦可以攻之,彼若出救,是我以火分其势也。更遇其心神挠惑,

自可破军杀将也。梅尧臣曰:焚其辎重,以窘货财,焚其库室,以空蓄聚。何

氏曰:如前秦苻坚,遣将王猛伐前燕,慕容评率军四十万御之,以持久制之。

猛遣将郭庆,率步骑五千,夜从间道起火于晋山,烧(慕容)评辎重,火见邺

中,因而灭之。张预曰:焚其辎重,使器用不供,故曰,军无辎重则亡。曹公

烧袁绍辎重是也。焚其府库,使财货不充,故曰,军无财则士不来。


五曰火队(按通典本队又作坠)。

杜佑曰:坠,堕也。以火堕敌营中也。火坠之法,以铁笼火着箭头颈,强弩射

敌营中。一曰火道,烧绝其粮道。李筌曰:焚其队仗兵器。杜牧曰:焚其行伍,

因乱而击之。贾林曰:队,道也。烧绝粮道及转运。梅尧臣曰:焚其队仗,以

夺兵具,坠,一作队。何氏同贾林注。张预曰:焚其队仗,使兵无战具,故曰

器械不利,则难以应敌也。


行火必有因。

曹公曰:因奸人。杜佑曰:因奸人也。又因风燥而焚之。李筌曰:因奸人而内

应也。陈皞曰:须得其变,不独奸人。贾林曰:因风燥而焚之。张预曰:火攻

皆因天时燥旱,营舍茅竹积芻聚粮,居近草莽,因风而焚之。


烟火必素具。

曹公曰:烟火,烧具也。杜佑曰:烧具也。先具燧之属。李筌曰:薪芻蒿艾粮

粪之属。杜牧曰:艾蒿荻苇,薪芻膏油之属。先须修事以备用,兵法有火箭、

火簾、火杏、火兵、火兽、火禽、火盗、火弩、…凡此者,皆可用也。梅尧臣

曰:潜奸伺隙,必有便也,秉秆持燧,必先备也。《传》曰,唯事事有备,乃

无患也。张预曰:贮火之器,燃火之物,常须预备,伺便而发。


发火有时,起火有日。

梅尧臣曰:不妄发也。张预曰:不可偶然,当伺时日。


时者,天之燥也。

曹公曰:燥者,旱也。梅尧臣曰:旱熯易燎。张预曰:天时旱燥,则火易燃。


日者,宿在箕壁翼轸也(原本宿作月,箕壁,通典御览皆作戊箕东壁),凡此

四宿者,风起之日也。

杜佑曰:戊、翼、参,曰月宿,此宿之日,风起。萧世成曰,春丙丁,夏戊己,

秋壬癸,冬甲乙,此日有疾风猛雨也。吾戡太乙,中有飞鸟十精,知风雨期,

五子之远式,也各候其时,可以用火也。李筌曰:《天之志》月宿此者,多风;

《玉经》云,常以月加日,从营室顺数十五,至翼月,宿在于此也。杜牧曰:

宿者,月之所宿也,四宿者,风之使也。梅尧臣曰:箕,龙尾也;壁,东壁也:

翼轸,鹑尾也,宿在者,谓月之所次也。四宿好风,月离必起。张预曰:四宿

好风,月宿则起,当推步躔次,知所宿之日,则行火一说,春丙丁,夏戊己,

秋壬癸,冬甲乙,此日有疾风猛雨。又占风法,取鸡羽重八两(今半斤),挂

于五丈杆上,以候风所从来。四宿即箕、壁、翼、轸也。


凡火攻,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。

梅尧臣曰:因火之变,以兵应之。张预曰:因其火变,以兵应之。五火即人、

积、辎、库、队也。


火发于内,则早应之于外。

曹公曰:以兵应之也。杜佑曰:以兵应之,使间人纵火于敌营内,当速进以攻

其外也。李筌曰:乘火势而应之也。杜牧曰:凡火乃使敌人惊乱,因而击之,

非谓空以火败敌人也。闻火初作,即攻之。若火阑众定而攻之当无益,故曰早

也。梅尧臣曰:内若惊乱,外以兵击。张预曰:火才发于内,则兵急击于外,

表里齐攻,敌易惊乱。


火发而其兵静者,待而勿攻。

杜牧曰:火作不惊,敌素有备,不可遽攻,须待其变者也。梅尧臣曰:不惊扰

者,必有备也。王皙曰:以不变也。何氏曰:火作而敌不惊者,必有备也,我

往攻则反受其害。张预曰:火虽发而兵不乱者,敌有备也,复防其变故不可攻。


极其火,力可从而从之,不可从而止。

曹公曰:见可而进,知难而退。杜佑曰:见利则进,知难则退。极,尽也,尽

火力,可则应,不可则止,无使敌知吾所为。李筌曰:夫火发兵不乱不可攻。

杜牧曰:俟火尽以来,若敌人扰乱,则攻之,若敌终静不扰,则收兵而退也。

梅尧臣曰:极其火势,待其变则攻,不变则勿攻。王晳曰:伺其变乱则乘之,

终不变乱则自治而蓄力。何氏曰:如魏满宠征吴,勅诸将曰,今夕风甚猛,贼

必来烧我营,宜为之备。诸军皆警,夜半果来烧营,宠掩击破之者是也。张预

曰:尽其火势,乱则攻,安静则退。


火可发于外,无待于内,以时发之。

李筌曰:魏武破袁绍于官渡,用许攸计烧辎重万余,则其义也。杜牧曰:上文

云,五火变须发于内,若敌居荒泽草秽,或营栅可焚之地,即须即时发火,不

必更待内发作然后应之,恐敌人自烧野草,我起火无益。汉时李陵征匈奴,战

败,为单于所逐,及于大泽,匈奴于上风放火,陵亦先敌放火烧断蒹葭,用绝

火势。陈皞曰:以时发之,所谓天之燥月之宿,在四星也。贾林曰:火可发于

外,不必待内应,得时节应发,不可拘于常势也。梅尧臣同杜牧注。张预曰:

火亦可发于外,不必须待作于内,但有变则应时而发。黄巾贼张角围汉将皇甫

嵩于长社,贼依草结营,嵩使锐士间出营外,纵火大呼,城上举燎应之,嵩因

鼓而奔其陈,贼因惊乱而败走。


火发上风,无攻下风。

曹公曰:不便也。杜佑曰:不便也,烧之必退,退而逆攻之,必为所害也。李

筌曰:隋,江南贼刘元,进攻王世充于延陵,令把草东方因风纵火,俄而回风,

悉烧元,进营军人多死者。杜牧曰:若是东则焚敌之东,我亦随以攻其东;若

火发东而攻其西,则与敌人同受也。故无攻下风则顺风也。若举东可知其他也。

梅尧臣曰:逆火势非便也,敌必死战。王晳曰:或击其左右可也。张预曰:烧

之必退,退而逆击之必死战,则不便也。


昼风之,夜风止。

曹公曰:数当然也。杜佑曰:数常也,阳风也。昼风则火气相动也,夜风卒欲

纵火,亦当知风之长短也。李筌曰:不知始也。杜牧曰:老子曰,飘风不终朝。

梅尧臣曰:凡昼风必夜止,夜风必昼止,数当然也。王皙同梅尧臣注。张预曰:

昼起则夜息,数当然也,故老子曰,飘风不终朝。


凡军必知有五火之变,以数守之。

杜佑曰:既知起五火之变,当复以数消息其可否?杜牧曰:须算星躔之数,守

风起日,乃可发火,不可偶然而为之。梅尧臣曰:数星之躔,以候风起之日,

然而发火,亦当有防其变。张预曰:不可止知以火攻人,亦当防人攻己,推四

星之度数,知风起之日,则严备守之。


故以火佐攻者,明。

杜佑曰:取胜明也。梅尧臣曰:明白易胜。张预曰:用火助攻,灼然可以取胜。


以水助攻者,强。

杜佑曰:水以为冲,故强。梅尧臣曰:势之强也。张预曰:水能分敌之军,彼

势分则我势强。


水可以绝,不可以夺。

曹公曰:火佐者取胜明也,水佐者但可以绝敌道,分敌军,不可以夺敌蓄积。杜

佑曰:水但能绝其敌道,分敌军耳,不可以夺敌蓄积,及计数也。李筌曰:军者

必守术数而佐之,水火所以明强也。光武之败王莽,魏武之擒吕布,皆其义也。

以水绝敌人之军,分为二则可,难以夺敌人之蓄积。杜牧曰:水可绝敌粮道,绝

敌救援,绝敌奔逸,绝敌冲击,不可以久,夺险要蓄积也。王皙曰:强者,取其

决注之暴。张预曰:水只能隔绝敌军,使前后不相及,取其一时之胜,然不若火,

能焚夺敌之积聚,使之灭亡者。韩信决水斩楚将龙且是一时之胜,曹公焚袁绍辎

重,绍因以败,是使之灭亡也。水不若火,故详于火而略于水。


夫战胜攻取,而不修其功者,凶命,曰费留。

曹公曰:若水之留不复返也。武曰,赏不以时,但费留也。赏善不逾日也。李筌

曰:赏不逾日,罚不逾时。若功立而不赏,有罪而不罚,则士卒疑惑曰,有费也。

杜牧曰:修者举也,夫战胜攻取,若不藉有功举而赏之,则三军之士必不用命也,

则有凶咎,徒留滞费耗,终不成事也。贾林曰:费留,惜费也。梅尧臣曰:欲战

必胜攻必取者,在因时乘便,能作为功也。作为功者,修,火攻水攻之类,不可

坐守其利也。坐守其利者,凶也。是谓费留矣。王皙曰:战胜攻取而不修功赏之

差,则人不劝(劝勉之意),人不劝则费财老师,凶害也已。张预曰:战攻所以

能必胜、必取者,水火之助也。水火所以能破军败敌者,士卒之用命也。不修,

举有功而与之,凶咎之道也。财竭师老而不得归,费留之谓也。


故曰,明主虑之,良将修之。

杜牧曰:黄石公曰,夫霸者制士以权,结士以信,使士以赏。信衰则士疏,赏亏

则士不为用。贾林曰:明主虑其事,良将修其功。梅尧臣曰:始则君发其虑,终

则将修其功。张预曰:君当谋虑攻战之事,将当修举克捷之功。


非利不动(御览作不起,此与李筌杜牧本同)。

李筌曰:明主贤将非见利不起兵。杜牧曰:先见起兵之利,然后兵起。梅尧臣曰:

凡兵非利于民不兴也。一作非利不起也。


非得不用。

杜牧曰:先见敌人可得,然后用兵。贾林曰:非得其利不用也。


非危不战。

曹公曰:不得已而用兵。李筌曰:非至危不战。梅尧臣曰:凡用兵,非危急不战

也。所以重凶器也。张预曰:兵凶器,战、危事,须防祸败,不可轻举,不得已

而后用。


主不可以怒而兴师〈通典衘览两引作兴军)。

王皙曰:不可但以怒也。若息侯伐郑。张预曰:因怒兴师,不亡者鲜(少)。若

息侯与郑伯有违言而伐郑,君子是以知息将亡。


将不可以愠而致战(御览引作合战)。

王皙曰:不可但以愠也。若晋赵穿。张预曰:因忿而战,罕有不败。若姚襄怒苻

坚黄眉压垒而陈,因出战,为黄眉所败是也。怒大于愠,故以主言之,愠小于怒,

故以将言之。君则可以兴兵,将则可言战。


合于利而动(动一作用),不合于利而止。

曹公曰:不得以己之喜怒而用兵也。杜佑曰:人主聚众兴军,以道,理胜负之计,

不可以己之私怒。将举兵则以策,不可以愠恚之故而合战也。贾林曰:愠怒内作,

不顾安危,固不可也。梅尧臣曰:兵以义动,无以怒兴;战以利胜,无以愠败。

张预曰:不可因己之喜怒而用兵,当顾利害所在。尉缭子曰,兵起非可以忿也。

见胜则兴,不见胜则止。


怒可以复喜,愠可以复悦。

张预曰:见于色者谓之喜,得于心者谓之悦。


亡国不可以复存,死者不可以复生。

杜佑曰:凡主怒兴军伐人,无素谋明计,则破亡矣。将愠怒而斗,仓卒而合战,

所伤杀必多,怒愠复可以悦喜,言亡国不可以复存,死者不可复生者,言当慎之。

杜牧曰:亡国者,非能亡人之国也。言不度德、不量力,因怒兴师,因愠合战,

则其兵自死,其国自亡者也。梅尧臣曰:一时之怒,可返而喜也;一时之愠,可

返而悦也,国亡军死,不可复已(矣)。王晳曰:喜怒无常,则威信去矣。张预

曰:君因怒而兴兵,则国必亡;将因愠而轻战,则士必死。


故明君慎之,良将警之,此安国全军之道也(通典御览无全军二字,脱)。

杜牧曰:警,言戒之也。梅尧臣曰:主当慎重,将当警惧。张预曰:君常慎于用

兵,则可以安国;将常戒于轻战,则可以全军。



      乙巳年三月下旬

       2025.4月下旬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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